许怀君刚登基,这一战他也有一定的损失,边疆虎视眈眈,这岱钦怀着怎样的目的,还真的难说。
岱钦既然带着一定目的接近他,他也不是不可以反道其之。
只是他现在不能确定猜想的就一定正确,只能先静观。
系统似懂非懂,又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听到岱钦不喜男风?】
“没有听到过。”他大方的承认。
【那你还这么说?】
“诈他的。”
系统顿时被这句话噎了一下,还真的是防不胜防。【言言,那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他很坦白,“什么也没看出来。”
……
幸隐言看他无语的模样,心情还是挺愉悦的。
【你头不晕了?】系统一副不想和他交流的表情。
“晕。”这是实话,虽然岱钦在的时候他稍微装了那么一点,可身体确实发热,不舒服。
不等系统说话,他开口,“我睡一会,药煎好你叫我。”
系统哦了一声,便没在说话。
这其实哪里需要它叫,这满屋的太监婢女不差它一个。
虽然这样想,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守在一边。
幸隐言中途醒了一次,喝了药又迷迷糊糊的躺了回去。
晚上再次醒来,整个人已经没有那么烧了。用完膳,药还没来得及喝,许怀君传话让他去御书房。
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幸隐言到了时,许怀君正襟危坐批阅着奏折。
“罪奴参见陛下。”
许怀君眼睛都没有抬一下,声音淡淡道:“过来给朕研墨。”
???
这又是玩哪出?温水煮青蛙吗?
幸隐言低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