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扇子上面浮现出四个飘逸的字：鸳鸯灵扇。

“也就是说，这是一对，还有另一面扇子。”

顾南烟若有所思。

红扇：“嗯对，放心，你要相信本座的眼光，而且缔结契约后，两面扇子的持有者性命便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顾南烟红唇抿得更紧了，差点没压抑住情绪将这白扇撕成两半。

“...稍微轻点，弄疼本座了！”

“另一面扇子的持有者是谁？”

“这是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啊啊，疼疼疼！！”

“说。”冷硬，如寒冰附体。

红扇连忙认怂，面对这张倾国倾城的脸，它不忍心拒绝和唱反调。

“白无相。”

随后，红扇便开始无止境地夸白无相。

顾南烟收回手上加重的力气，也松了口气。

算是误打误撞了。

有红扇的指引，山洞内珍贵的宝物都被顾南烟尽收囊中。

回到地面上的方法也不需要顾南烟寻找，红扇贴心地安排好每一步。

山洞表面的水更深了，沉没到腹部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