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涓云俏脸飞霞,嗔怪的瞪了眼,棠溪风清不再多说,闭目养神。

行至不久,一行人在一栋高楼下停住,刘毅打量着这栋七层高的楼阁,不由得暗自惊叹,

“这怕是有二十多米吧,没想到古代真有这种高楼!”

将车马交于迎上的小二,又特地交代一番,刘毅这才领着二女入了阁内。

一楼大堂并不设桌椅,只有柜台,台后站着一男一女,见有女客上门,那女子当即迎上前来,

“贵客可是订了宴席?”

“嗯,上午宣武伯订下的。”

那女子眸子一亮,高声唱喏道:

“宣武伯订五楼一等宴一桌!”

一等宴,是弦音楼最好的酒宴,一桌下来就要二百两,这还不算酒水雅间,为了招揽棠溪家族,刘毅可谓是下了血本。

“诚意诚心都有了,就不信你不好好干!”

想要马儿跑,就得喂好草,棠溪涓云这样的顶级牛马,刘毅他要定了,天知道他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休息的时间满打满算还不够一日,还不如在边关。

“没来京城我不能享受,来了京城我他妈还不能享受,这京城我他妈不白来了?!

老子等了这多年,费了这么多钱,为的就是现在,我还不能好好享受享受了!

不就几百两吗,博美人一笑,值!”

想到这儿,刘毅只觉得迎宾女子的唱喏犹如天籁,顿时浑身舒畅,大手一挥,一两……一钱银子的赏钱就扔了出去。

迎宾女子满怀期待的看着双手捧着的黄豆大点儿的银子,不由得暗自鄙视,脸上却是眉开眼笑,高唱了声喏,

“谢伯爷赏!”

又听了次天籁的刘毅身心通畅,笑呵呵的就要上楼,身后却是传来一声极为刺耳的嘲笑,

“呦!堂堂伯爷怎么就出一钱打赏?舞姑娘,这十两是我赏你的!”

“嗯?谁这么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