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松开张贞娘,两人坐了下来。
“今日石秀兄弟所说,定是有问题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只是如今我还不确定对方目标是不是我,也还是不能确定是何人在打鬼主意,
今日之所以那般说,是怕大家心里担忧,反而漏出破绽,
好比黔驴技穷,有时候什么都不做,让别人看不透,反而是最好的手段。”
“你其实不用如此,只要不是官兵前来,我们就不用担忧,哪怕再糟糕,大不了我们逃离就是,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方长暗暗点了点头,的确如同张贞娘所说,归根结底最可怕的是官府,只要不是官府,其他都有回旋的余地。
自己没有外挂,很多事情一时看不透,再怎么思考也是无用。
还是见招拆招,珍惜当下才是。
念头通达,方长将一旁的张贞娘揽入怀中。
方长贪婪地占据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贞娘,你怎会如此勾人”
“我,我何时勾你了”,张贞娘喘着气,咬着牙。
“还说没有,为了你我都成逃犯了,你要是不把本大爷伺候舒服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我...”,张贞娘抿了抿嘴,脸红不已。
就在方长还在历经战火之时,李光耀正和几个泼皮一起在家喝着闷酒。
“李秀才,这几日弟兄们都去那宅子附近晃悠了,可是那小娘子压根就不出门,也就隔两天有下人进城买点吃穿用度,
他们完全就不与人来往,唯一也就前两天周老头去了一趟,完全不好下手啊”
李光耀听着几人汇报,给自己灌了一口酒,重重的拍下酒碗。
“哼,要不是我姐夫一直畏首畏尾,哪里需要你们去找机会夺那小娘子,那骚娘们早就成为我的胯下玩物了”
这几日可把李光耀折磨的啊,睁眼闭眼全是张贞娘那丰润诱人的身姿,还有含羞带怯的模样,就连那明艳楼的姑娘们,他都食之无味了。
可是自家那个姐夫,却只是在多方不停地打听方长这一家的消息,并没有开展其他的行动。
如今过了这么多天,依旧是没有调查出什么很确切的结果。
所以李光耀这才自己找了几个弟兄打算对张贞娘下手。
但奈何张贞娘完全就不出门,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泼皮,一双咕噜眼转了转,阴险一笑,
“李秀才,我倒是有个主意,这小娘子,不出来,那我们进去就是啊”
“你这是话什么意思”,李光耀顿了顿手上动作,看向说话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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