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件简陋,还望员外莫怪啊!”

陈县令摆摆手,“公子切莫如此说,老夫平日里可还吃不到如此好呢!”

“是是是,早听闻员外廉洁,如今得见,果然如此,小子先敬您一杯!”

方长压着心里曹尼玛的恶心,和陈县令寒暄着,周博也是在一旁恭维着对方,三人都是没有提及今天的核心问题。

见陈县令到现在都丝毫没有提及的打算,周博适时地给陈县令倒了一杯酒,拉回话题,

“员外,此番前来,自是知道我家公子有想取代王横之意,不知员外觉得,我家公子胜算几何啊!”

陈县令闻言,顿了顿,虽然脸上依旧挂着笑,但之前平和的眼眸却增添了几分锐利。

“哈哈哈,不知公子何故要取代这王横啊!”,陈县令很悠闲地夹了一口菜。

方长笑了笑,“哈哈哈,不瞒员外,小子没啥爱好,唯独爱财,这王横祖祖辈辈蜗居在这宛亭县,想来这祖上家业定是不少,小子自是心向往之。”

说到这里方长顿了顿,

“况且这宛亭县乃是员外的宛亭县,这王横赚的是员外的钱,可讨好的却是别人,如此背恩弃义,寡廉鲜耻之人,小子自是看不过,

小子如此,也只是想物归原主,换一个康庄正道!”

方长自是不会傻缺缺地告诉对方,自己是杀了对方小舅子,不搞死王横,那王横就要搞死自己,要真这样不就是告诉这陈县令自己现在走投无路吗?

那等会儿人家还不拿捏死自己,根本就没有开价码的资格。

而如今方长直接就是说自己爱钱,直接明了却又无法反驳,同时还塑造了自己是个愣头青的形象。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陈县令越是认为方长好拿捏,方长就越是能拿捏陈县令。

听完方长的话,陈县令依旧古井无波,抿了一口酒,继续开口。

“那公子觉得马县丞当如何!”

“哈哈哈,说出来也不怕员外笑话,小子曾经也是苦读数年,想要科举入仕,造福一方,奈何如今朝中奸臣当道,利益连舟,

小子见此也是十分痛心啊!

如马县丞这般,无真材实料之人,相信用不到多久就会自食恶果,员外和我等且耐心看着便是!”

方长说完,给陈县令满上一杯,对方看了看方长,又看了看酒水,笑了笑。

“这酒倒是清澈干净!”

方长也笑了笑,“这可是多年的佳酿,自是干净清澈”

“哈哈哈,听闻公子向来出手大方,此前招收不少泼皮无赖,为宛亭做了不少贡献,

最近城内流民乞丐愈发之众,本员外想做点事,却奈何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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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公子如何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