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茧沉声道:“做好你本分内的工作,以后我的事,少管。”
“知道了赵先生,我错了。”
林泽木瑟瑟发抖,心脏砰砰直跳。
赵茧给他的感觉像一座大山一样,他刚才被大山冲撞。
若是赵茧想动手杀他,犹如踩死一只蝼蚁。
赵茧来到桌子旁坐着,拿起笔在纸上一边写一边道:“从今天开始,你去柳氏集团坐镇,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若我发现你三心二意,我会杀了你!”
“我知道了。”林泽木惧怕赵茧的武力,颤巍巍地点头。
赵茧把那张纸递给他,沉吟道:“立刻走!”
“这是......”林泽木接过那张纸,看到纸上的内容,大吃一惊,随即把纸递回赵茧道:“赵先生,太,太贵重了,我受之有愧。”
“无妨,只要好好为我办事,哪怕少林武当的内功心法,我都能为你搞来。”赵茧云淡风轻地摆摆手,示意林泽木快离去。
柳氏集团对他有大用,这个关头,他怕高家对柳氏集团下手。
林泽木感激涕零,知道再说下去就太女人了,郑重地拱手道:“赵先生,多谢!”
言罢,他再也不久留,把那张纸视若珍宝地放在怀里,转身就走。
林泽木走后,赵茧双手背负身后,抬头看向高家方向,嘴角浮现出一丝玩味,低语道:“想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我,你高家也配?我一直没把你高家放在眼里,还威胁上我了,真是自寻死路啊!”
“哗啦啦......”
傍晚时分,一场倾盆大暴雨降临砗京城,打在房顶上,马路上,碰撞声“噼啪”作响。
高家大院门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无论行色匆匆离开的人或者刚来的人,皆是打着雨伞,穿着黑色西装,胸戴白花。
整座高家大院,大白灯笼高高挂,哀乐在里面响彻个不停。
赵茧来了,穿着随便,打了一辆车过来,下车后打开一把普通的格子雨伞,顶在了头顶,然后抽了一支烟点燃,迈步进入高家大门。
进入大门,大院子接近千个平方,往前一直走便是大堂。
大堂内,几十口还没上漆的棺材一口一口排列在内,两边有哀乐师傅在吹着白事唢呐,棺材的正前方,各自摆了一张死者生前的遗照。
不少男女老少披麻戴孝,跪在棺材前嚎哭个不停。
“轰!”
“轰隆隆!”
赵茧进入院子中央的时候,天顶打雷闪电,响彻个不停,一场更大的暴雨即将来临。
他驻足,左右扫视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