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安会虽然滚出去了,她的那条淫荡的狗还在。
左月儿挽住赵茧的手腕,轻声道:“别看了,死了。这里不好玩了,我们下山吧!”
“好吧!”赵茧点头。
他也没想到这条淫狗这么不耐造,他就踢了一脚,没过多久就死了。
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儿,狗居然对人做那种动作,看来平常力气没少往潘安会身上使,出来不知道社会的险恶,只能算狗倒霉遇到了他,该死。
赵茧和左月儿走后,仅剩下的那些胆大的围观群众才反应过来。
“太狠了!说打就打,说走就走,砗京什么时候出了这样的狠人,还这么年轻?”
“我觉得他有点像赵神医,只有赵神医才敢收拾这些土霸王!”
“不会吧.......”
一时间,赵茧的身份居然被猜了出来,众人不仅没有觉得赵茧光天化日之下打人有错,反而还觉得赵茧动手,理所应当。
两个保镖刚才被赵茧踢中,身体内五脏翻滚,非常不好受,直到现在才恢复少许力气,身体的疼痛减轻了不少,连忙向着潘安会跑去。
“夫人,你没事吧?”他们把手掐在潘安会的人中。
没过一会儿,潘安会从昏迷中醒来,先是迷糊了一会儿,随即看到了自己的狗子尸体,安静地躺在那里,脑海中出现轰隆一声巨响,整个人瞬间塌了。
“我的儿,你死的好惨啊!我的儿......”
潘安会哭腔着,要朝泰迪奔去。
只是没有办法,她的两条腿好像摔下来的时候断了,但两条腿的痛,也没有心里的痛来的难受。
那个身材比较壮硕的保镖面色黯然,安慰道:“夫人,狗死不能复生,您节哀顺便。”
“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潘安会声嘶力竭地大吼,她一定要为狗儿子报仇。
保镖深吸一口气,沉吟道:“夫人,我估计那人是赵茧,除了赵茧,整个砗京没人敢对家主这么放肆,更不敢直呼其名,我觉得还是要禀告家主,从长计议......”
与此同时,赵茧背着左月儿下了山,健步如飞。
来到山下,靠着山是一排房子,外面是大马路,来来往往的车川流不息,再远一些是沙滩。
赵茧和左月儿找到刚才放电瓶车的饭店,还别说,玩了半天,玩累了,饿了。
“月儿,肚子饿不饿?”赵茧看向左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