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这个问题后，他不由得意的笑了。

严嗣一知道鬼谷子不可能再拒绝自己，因为【帝术】要在心理上占有绝对的主导权，一旦产生退缩或胆怯的想法，那鬼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机会控制他。

鬼谷子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叹了口气，说道:“你问吧。”

“你究竟想要报复谁？”

鬼谷子听后，震惊得瞪大了双眼，张着嘴半天说不上话。

他的震惊不光是因为严嗣一知道了他的秘密，更重要的是因为严嗣一掌握了【帝术】的精髓。

鬼谷子之所以要询问严嗣一那些问题，并不是要真的探测他的秘密。

而是利用每个人都想隐藏自己秘密的心理，不断给对方施压，从而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

不过鬼谷子毕竟研究【帝术】多年，他很快稳住心神说道:“我可以回答这个问题，但作为交换，你每问一个问题，也必须回答我的问题。”

严嗣一听后笑了笑，他知道自己同样没有退路，所以坚定地说道:“可以。”

随后，严嗣一与鬼谷子二人以问题为武器，以心理为擂台，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心战。

鬼谷子先开口回答：“那是一个畜牲。”紧接着便问道:“你是不是还有秘密隐瞒我？”

“是的，那个畜牲是谁？”

鬼谷子心中一凛，但面上依然强装镇地回道：“那个畜牲就是姜衷辛。你对我的秘密好像很感兴趣，你的秘密又是什么呢？”

严嗣一微微一愣，随即心中暗自思量：这个姜衷辛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让如此厉害的鬼谷子都要煞费苦心这么多年去对付他。

“快点回答！”

面对鬼谷子的催促，严嗣一依然不急不躁地回答：“我杀过人。”

“这个秘密我已经知道了，所以不算。”严嗣一还没提问，便被鬼谷子打断道。

他们都清楚——多让对方问一个问题，就多一分暴露自己弱点的风险。

严嗣一微微一笑，“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又何必再遮遮掩掩？我杀过的人，不止一个。”

他显得胸有成竹，问道:“你与姜衷辛之间，到底有何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