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少女死死看着天灵族族长，嘶哑声音道：“所以，我们是被抛弃的对吗？”

“我也没有办法。”天灵族族长深深一叹：“这是我们大帝的决定，如此大的牺牲，我们不能让大帝功亏一篑。”

“大帝！功亏一篑？！！”

少女癫狂的大笑了起来，双眸泪水不断流下。

突然间，少女猛地朝着顾寒跪下，砰的一声，一头磕在地上，额头顿时鲜血直流。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帮我......”

“还在胡闹！”天灵族族长眉头皱了起来，喝道：“我都说了此事就此作罢，你还要人家帮你什么！”

少女丝毫余光都没给天灵族族长，只是死死的看着顾寒，任由额头鲜血流淌。

“行，本来就是和你达成的合作。”

顾寒随意的点了点头，眼神看向了天灵族族长，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道：“此事就此作罢，你说了算数吗？”

“顾寒！！”

场上许多人都是神情大变，尤其是认识顾寒的，如夫子几人。

他们都是知道顾寒是一个什么样的性格，没事都要自己弄点事情出来，更别说现在了，明显一开始就是在为那个少女出头。

“不要乱来！”夫子沉声道：“难不成你真的想杀光所有人？！”

顾寒摇了摇头，只是看着天灵族族长，开口道：“我只问你一件事情，你这些族人对于你来说是什么？可以牺牲的棋子？还是以后你这一族光荣的踏脚石？”

“有所图谋，必有所牺牲！”天灵族族长沉着脸开口。

若非一切都是顾寒引起，他绝不会回答这么一个小辈的问题。

“很好。”顾寒点了点头，突然暴怒道：“那你有没有问过他们想不想牺牲，想不想成为你们的踏脚石？！！”

“连基本的修炼都不会，在你眼中就是可以随意牺牲的蝼蚁？！”

“一句牺牲，两字大义，他们就这么该死？！！”

“你们想就此作罢，双方各退一步，对谁都好。”

“我今天偏偏就不如你们的愿！”

“今日，我顾寒，就为他们这群可以随便被牺牲的蝼蚁主持一个公道！”

“第一个该死的就是你，天灵族的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