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泠将信纸递到她跟前:“这可是我阿爹写的,您看。”
老夫人年纪大了,眼神不太好,拿过信纸,看了片刻,才看到上面所写的来为她贺寿的字。
“竟是真的!”
她不免也有些激动,女儿已经七年未见,她这个岁数,见一面是少一面了。
当然,这些话,老夫人自是不好在小辈面前说。
薛泠发现,竟还有一封信,她一看那封页上的字迹,便知道那是薛谌的来信。
她轻挑了下眉,将那信纸展开。
薛谌的信,竟比爹娘的信要长上许多,本以为只有两页,薛泠看完第二页,发现还有第三页。
她废了近一刻钟,才将薛谌写的那信看完。
看到最后,她不禁笑了声。
“怎的了?”
听到外祖母问话,薛泠将薛谌写的信重新折好,她摇了摇头:“没什么,是阿弟,与我说了些他当值时遇到的趣事。”
“哦,什么趣事,这般好笑?”
薛泠轻抿了下唇:“他说,有位同僚的嫂子,丢了一件贵重的首饰,以为是他同僚的妻子偷的,不曾想,查明才发现,竟是她自己的妹妹偷走的。”
“这事情,传出去,可真是丢人啊。”
“是啊。”
薛泠陪着老太太聊了一会儿,便回自己院子去了。
她方才说的那件趣事,并非是假的,只是让她笑的,却不是这桩事。
她笑的,是大公主,不知为何和驸马闹开了,驸马竟搬出了公主府,在外置办了院子。
大公主以为是驸马在外养了外室,可一番彻查,闹得整个上京人尽皆知,也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此事还闹到当今的跟前,当今召他们夫妻二人入宫,也不知道驸马说了什么,二人出宫后,大公主也不敢再闹了,而那驸马,也并未搬回公主府。
虽不知为何驸马会这般做法,但薛泠听闻大公主这般丢人吃瘪,自是觉得欢快。
她知晓此事,心情甚好,午膳都多吃了小半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