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泠正准备开口问他何事,想起昨日出发去西南的余白:“可是余白有消息了?”
元青点了点头,行了礼后,将手上的纸条递给薛泠。
薛泠几息便看完了,那信中所言,暂时还是未有太子的消息。。
余白昨日快马加鞭往那西南赶,马不停蹄地赶了六个时辰的路,子时方才到出亳州,他花了些钱,找叫花子问了些话,暂时还未听说西南那边有何异动。
但太子遇刺昏迷之事已经传回军中,只怕当今会派他人去西南。
“我知道了。”
薛泠将字条烧掉,看向窗外渐渐失神。
昨日应了那广阳候世子,今日要在御香楼请客赔罪。
薛泠用过早膳见过外祖母后,便出门了。
出门前遇到李氏匆匆而来,“泠儿!”
“小舅母,可是出了什么事?”
李氏摇了摇头,“我那日给你的清心丸,可带上了?”
薛泠从袖袋中摸出,“带上了,小舅母。”
“这便好。我昨夜与你小舅舅提了此事,你小舅舅让我与你说,你要地方那广阳候世子,他并非良善。”
“泠儿省得的。”
昨夜夫君说的话比这还要严重,李氏知道薛泠是聪明人,她方才的话,她必定是知道深浅。
“若那广阳候世子,当真要做什么,你不必怕,只管回来便是,你小舅舅不怕他。”
“好,泠儿都记下了。”
李氏倒是想跟着去,可又怕那广阳候世子借机发难,更是害了薛泠。
见她脸上担忧不已,薛泠笑了一下,安抚道:“小舅母您放心吧,泠儿不会出事的。”
“我信你。”
薛泠怕那广阳候世子来早了,今日特意提前了半个时辰出门。
却不想,她到时,那广阳候世子,竟已经到了。
掌柜见她进来,便上前问她:“姑娘可是姓薛?”
薛泠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