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泠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阿爹这局胜负已分。”
“那便重来。”
诚意伯将那棋子分开,便与薛泠重新再下子。
“听你大舅舅说,你开了间药房。”
薛泠笑了下:“嗯。”
“怎的开了间药房?”
诚意伯问得随意,好似就只是随口一问。
薛泠看着棋盘中的棋子,思忖片刻,落下一子后,方才开口:“自然是想挣些钱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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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意伯抬起头,望着她:“你缺钱使?”
薛泠嫁妆丰厚,每年铺子的进项就不少钱,怎会缺钱使?
薛泠弯起唇:“阿爹,谁会先嫌自己身上的银子多的?”
“这亳州城里,大大小小的药房可是不少,你怎的就把主意打到这上面去了?”
薛泠便知瞒不过,她将自己种药田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诚意伯一怔,手上捏着的黑子久久未下,“你便不怕那植株活不了,全亏了?”
“阿爹,我还建了一支商队。”
而她建的那支商队,前几日,便已经南下前去收购药材和买田种药了。
薛泠可不只是想在这亳州开一家小小的药房这般简单,那钱庄、布庄、米庄等等,皆能在全国开分号,那她药房为何不可?
她也知从前为何从未有人这般做,那是因为药材的运输成本实在是高,但若是她自己种药也自己炮制,自己的商队收购运输,只要量大,她的成本便能被均摊降低。
成本低了,那药材的赚头自然就多了,她少赚些,药材便宜些,这也算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听到她这些话,诚意伯许久才回过神来:“泠儿比为父有志多了。”
薛泠吃下她爹的几颗棋子:“阿爹不觉得泠儿这般经商影响伯府脸面吗?”
“这般说来,伯府没落在为父的手上,为父岂不是更愧对列祖列宗?”
诚意伯笑着:“那崔钰可来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