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传出去,京中的许多闺秀都快将手帕扯破了。
有甚者,甚至哭闹到父母跟前。
这赐婚的圣旨才下,第二日的早朝,便有大臣对这太子妃的人选不满。
不想那不满的大臣,才说了几句,便被太子殿下反问得冷汗涔涔,不敢再言。
又过了几日,那日在金銮大殿上质疑太子妃人选是否合适的三位大臣,家中皆出了不少的事情。
其中一位大臣的小儿,竟有龙阳之好,有龙阳之好不说,竟还在外地强抢男子,那男子为了反抗,当场跳崖逃生。
那男子命大,虽坠崖,却被一崖树挂住了,被路过的猎户所救。
只是那男子本是科考之子,却因跳崖毁了容貌不说,便是执笔的右手也断了,再无执笔可能。
前日,那男子击鼓鸣冤,此事甚大,已经闹到了圣上跟前。
此事在坊间沸沸扬扬,那大臣也难以护住小儿,被圣上罚了半年俸禄不说,他那小儿,也因强抢男子,被杖五十,流放三千里。
大家都知,此事必定是有太子殿下的手笔。
事情不过两日,便传到了薛泠的耳中。
翠月在一旁说着,好似亲眼所见一般:“小姐,太子殿下想来心中亦是有你的,坊间都说,那大臣若非是那日在金銮殿上质疑您不堪为太子妃,他那小儿之事,怕也不会这般快东窗事发,便是事发了,也不会闹到圣上跟前。”
碧月端着燕窝进来,听到翠月这话,不免往小姐处看了一眼。
薛泠落了一子,方才看了看翠月,笑说:“知道了。”
翠月说的这些,她自是能想到。
“小姐,您怎的好似早就料到了一般?”
“今日府中的丫鬟都在说这件事,你这话,我已经听了好几回了。”
翠月脸上一热,“院里的丫鬟也太松散了!”
碧月瞧了她一眼:“你这话,在小姐面前说,也不怕小姐罚你!”
翠月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要论松散,谁能比得过她!
“小姐,奴婢知错了!”
“在家中随意些倒是没什么,只是日后进了东宫,你这嘴啊,还是要管管。”
薛泠说着,从碧月手上接过汤匙,舀了舀那燕窝:“罚你半月月例,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