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墨记得他出门吃饭前应该是锁好门了的,房间轻易的被外人侵入让他怀疑学校的安保措施,他可不想每天打开门都看到不同人出现在他房间里。
更何况他有时候还会写点关于前世的事,这个存在于内心处最大的秘密,他不能暴露。
姜星越听到这个问题,眼神开始躲闪,不敢和阎墨对视。
“和寝室老师没关系,这是我的一点小技能,我不该擅自闯入您的房间,您要是不高兴的话,请惩罚我吧。”
他立马跪好,背挺得笔直,眼睛亮闪闪的,双手高高举起露出掌心。
感觉不像是在接受惩罚。
阎墨无法忽视姜星越嘴角的浅笑,怎么这只虫子还挺开心,不会有那方面癖好吧。
阎墨顺势踢了他一脚,不咸不淡地讥讽。
“优等生还会撬锁?”
这一脚根本没使什么劲儿,姜星越却像是受到重击似得本能倒吸一口气,柔柔弱弱砸倒在地上,然后露出一双碧眼委屈地望过来。
“因为我从小在贫民窟长大,那里没有任何安全可言,为了活下去,我不得不学会各种生存技能,撬锁只是其中之一,”
“阎墨阁下,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冒犯了您,但我真的太想成为您的引导虫了,我想不出还有别的方法能见到您,您能原谅我吗?”
阎墨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一阵无语。
你能想象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大汉,像个柔弱的女子一样趴在地上,脸上带着那种极其委屈的表情,说出这些话的场景吗?
真是好一杯绿茶。
“赶紧滚!”
阎墨郁闷地甩上门。
“是。”雌虫乖巧地回答,又在门口停留了一分钟后,才起身,打理下自己的衣服离开了。
“终于走了。”阎墨躺在床上,看到光脑监控中姜星越的身形远去,才长舒一口气。
他前世算是个温和的人,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狠话,好听点说就是个好好先生,难听点就是窝囊。
而在虫族社会,雄虫因为自出生起就享有特权,大部分雄虫在阎墨眼中都跟人渣一样,享受着特权,对雌虫进行着各种残酷的压迫和剥削。
如果不变得跟他们一样,不融入这个扭曲的社会,他就会被无情地排挤。
阎墨伪装不出狠毒,贪婪,残忍,只能尝试着让自己变得冷漠,不去在乎一切。
“这样应该是对的,姜星越并没有过激的反应,也没有看不起他,接下来就要试着和他打好关系,看看分化结束后能不能和人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