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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雷德顶着工作人员那些让他不舒服的眼神,在婚姻登记所磨蹭半天后,终于拿到了他心心念念的结婚证。
结婚证的照片上,阎墨一脸淡漠地站在旁边,对比诺雷德笑得开心的脸形成十分大的反差。
老子也是结过婚的雌虫,再也不是盖尔曼口中的大龄剩虫了。
诺雷德喜滋滋地将结婚证装进胸口的口袋里,四周瞅了瞅,原本说好在等待区等他雄虫却不见了。
不是,说好的寸步不离呢,他不害怕杀手了吗?
精神力散出去,诺雷德推开婚姻登记所门口各种发小广告的虫群,在不远处的小花园里找到了坐在靠椅上雄虫。
对方低着头,不知道是在数手指,还是在看光脑。
诺雷德没有立即上前,而是安静地看着对方。
暖融融、明晃晃的阳光倾洒而下,落在雄虫身上,勾勒出他瘦削的身形,看起来仿佛是一尊美丽的雕塑。
诺雷德的思绪飘回到盖尔曼临走前,两人的那番交谈。
“你奇怪我为什么选择姜星越吗?潜力是一方面,除此之外,就是跟在他身边的那个雄虫,你在会场应该见过吧,他很特别。”盖尔曼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东西,眼睛发亮。
“长的特别好看。”诺雷德回忆着当时发生的事情,下意识赞同。
盖尔曼无奈地笑了笑。
“我说的不单只样貌,而是他的气质,一种格格不入的孤独感,似乎不属于这里。”
“冷漠只是他伪装的外壳,他的内里其实很脆弱。”
“像这样的雄虫,要么就把他养在温室里面,让他永远也接触不到外面的风雨,要么就把他扔进残酷的世界,撕破他的伪装,重新塑造他的认知。”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老子听不懂!一只雄虫而已,好吃好喝地供着不就行了。”诺雷德发出不屑地哼声。
“所以说他是特别的,他无法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些,他内心的自我矛盾迟早会把他击垮。”
这就是雄虫吗?真是一种脆弱而又麻烦的生物,诺雷德当时想。
而此刻,望着阳光下的阎墨,诺雷德似乎有些明白盖尔曼口中的那种特别了。
从医院出来时,阎墨的兴致就不怎么高,说是不在意,其实还是在意那个雌虫吧,但这种在意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