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最新新闻闪现出几个头戴黑色头套的虫族身影,下方字幕清晰标注着,他们便是此次荣辉会行动的首要分子,已被宣判死刑,行刑日期定在三日后。

看来不管文明进化到多高级,该粉饰太平,还是得粉饰太平。

这也不难理解,倘若再不给民众交代,只怕荣辉会还没没彻底肃清,罗德市自身就先乱起来了。

“这些被抓的虫,都是普通平民。” 姜星越紧盯着电视屏幕,口中喃喃低语,“他们根本不是真凶。”

“是真是假对那些官员来说又不重要,这种事老子见得多了,你就当他们倒霉好了,反正低阶雌虫的命又不值钱,不是在这儿倒霉就是在那儿倒霉。”诺雷德斜睨了一眼电视,语气透着股散漫劲儿。

“不对!”姜星越急忙反驳,跨到电视机跟前,目光死死锁住其中一只被蒙住脸的雌虫的胳膊上的伤痕说:“这个虫我认识,他是我的邻居,是一位医生,他不可能是荣辉会成员,这是诬告!”

说着,他忽然转头盯着阎墨,很是慌乱的说:“阎墨阁下,我现在有万分紧急的事要去办,能否允许我离开一会儿?”

“你打算去哪?” 阎墨神色平静,目光如炬。

“如果你去特勤局的话,根本不会有人听你辩解,而且,你还会被当成同伙抓起来。”

姜星越咬牙道:“我知道!可我实在不能眼睁睁看着福莱医生就这么被冤死。

我们做了六年多的邻居,我受他照顾良多,在我心里,他就跟我的雌父一样。无论要付出任何代价,我都一定要把他救出来!”

见阎墨只是冷然凝视,久久未曾开口,姜星越双手握拳,指节泛白,决然地抬脚就要往外走。

诺雷德则在一旁笑眯眯的,挥手送别他。

“姜星越!” 阎墨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少见地喊全了对方的全名,“站住!”

姜星越应声止步,碧绿的眼眸满含哀求地回望阎墨:“阎墨阁下,求求您了,要是您不让我去,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