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继续。”
阎墨在脑子里回忆了下,想起了前世一首朗朗上口的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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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许久未曾唱歌,这第一句歌词就被他唱得完全不在调上。
卡莱尔面部肌肉抽动,板着脸把那句跑调的歌词原原本本重复了一遍,一点不差。
听得阎墨在卡莱尔怀里打了个滚,起身推开他,忍不住大笑出声。
果然,还是要将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才最有意思。
笑了足半分钟后,阎墨才继续磕磕绊绊唱出第二句歌词。
“阿红阿嫩它才刚发芽。”
(这里的歌词没打错,而是阎墨忘记原本歌词了,是他随口编的)
他笑眯眯盯着卡莱尔,卡莱尔却说什么也不肯再开口了,哪怕拿雄主的身份施压也无济于事。
阎墨当即沉下脸,一脚踢翻了火堆,顺带踢了豆豆一脚,作势拔腿就往外走。
其实他心里没生气,不过他必须要让卡莱尔觉得他生气了才行。
果不其然,刚迈出一步,卡莱尔便拉住了他的手腕。
“我给你唱首别的歌。”
“就听刚才的,不唱就算了,我也不稀罕,好心好意教你,谁知你却不领情,真是一番好意喂了狗。”
阎墨冷声道。
心里其实已经在为自己的胜利摇旗呐喊了。
卡莱尔和诺雷德,姜星越都不一样。
那两人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尤其是诺雷德,越是施压逼迫,反抗就越激烈。
而卡莱尔则是吃硬不吃软,平日里好言好语跟他商量,他未必听,甚至还会反驳几句,可要是冷下脸,对他冷嘲热讽一番,这人的脾气反倒温顺起来。
“......好。”卡莱尔沉重地点头。
阎墨这才满意地坐下,与卡莱尔面对面盘腿而坐。
手肘撑在大腿上,掌心托着脸颊,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
在阎墨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卡莱尔艰难地把那两句完全不着调的歌词又重复了一遍。
唱完之后,卡莱尔望着面前黑发黑眸的阎墨,见对方嘴角含笑,容貌俊美,一时间竟有些出神。
不是平时故意伪装出来的假笑。
而是真正深入到眼底,身心放松的浅笑,异常温柔,宛如一汪清澈透亮的春水,在心尖叮叮咚咚流淌而过。
难怪,诺雷德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