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摆着觉得他们在演戏。
这些话无疑像刀子一样猛戳二人心窝。
其实白斑已经很能忍了,没喊出来是他作为雄兽的最后倔强。
夏桃桃用尽全力的一击险些要了他的老命,疼的他呲牙咧嘴,甚至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阿父!”
白葵急了。
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的谋略会这么快被人识破。
她的眼神直逼夏桃桃,势必要将她捅个窟窿。
在看到她并无皮外伤,那张脸还是如此美艳后,白葵指着她大叫: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见到了蛙媤,怎么可能安然无恙?”
“你的皮肤应该溃烂生疮,你整个人都会陷入极度的痛苦之中,然后在不甘中死去,这才是你的下场!”
“闭嘴!”狐闼再也无法容忍白葵继续胡闹下去,他命令道:
“白葵,即使你是本族雌性,也没有伤害桃桃的理由。
伤害雌性是对兽神乃至整个部落的大不敬,理应按照族规惩罚,自断尾巴,逐出部落!”
“我不要!”断了尾巴的雌性丑死了!
况且就算是雄性断尾,也很可能因为流血过多发热而死。
即使勉强活下来,也会因为没有尾巴而行动不便。
总之,尾巴对狐狸极其重要。
白葵身体娇弱,自小被阿父阿母捧在手心长大,那样的疼痛她受不了,也不想受。
“香娇呢?我要见她!”
她不信香娇会这么轻而易举将她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