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无比羡慕亲姐姐,羡慕她无论挨打还是挨骂,都不妨碍她成为慕容家的顶梁柱。
而自己却要为自己寻找无数支点来证明存在感。
比如姣好的身材脸蛋、比如高高贵的身份、比如主君母亲的宠爱。
他羡慕姐姐与生俱来的财富,却又觉得愧疚。
姐姐对他这么好,自己不该嫉妒的,夫子也说了嫉妒不是优秀男人应该有的情绪。
“姐姐,就不能把那个东盼女赶出太学吗?”
慕容止戈头痛:
“你以为太学是我家开的?我告诉你,正是因为东盼女提出上学,太女才额外破例让太学接收男学生!你谢他还来不及。”
然而这话在慕容慧耳中自动翻译为:
“太女专为东盼女开设太学男德班。”
这让他还怎么争?
慕容慧垂头丧气。
另一边的侍郎府。
东侍郎就直接多了,上家法,跪祠堂。
“你要上学,太女允了。结果你去学了什么?争风吃醋、打打闹闹!”
“现在好了,还得罪了丞相家!若是因为你影响到你姐姐的仕途,你就收拾收拾赶紧嫁人吧!”
东盼女跪在地上,彻底把慕容慧给记恨上了。
时夏这场和稀泥,表面上调停了两家矛盾,实则加深矛盾。
但她要做的远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