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感叹道:“那倒是不傻!”
阎阜贵附和道:“嗐,秦淮茹啥时候傻过?这些年把一群人耍的团团转。”
说到这个,阎阜贵话锋一转,想起了何雨柱,便问道:“诶?柱子呢,这两天可没瞧见他。”
周正猜测道:“可能是去他老丈人家去了吧,前些日子,柱子还跟我说,他两口子不准备在大院过年。”
阎阜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哦,这样啊……”
阎阜贵右手握成拳头,左手摊开成掌,然后狠狠地拍在一起,嘴里啧啧有声:“啧,不在大院里过年竟然也不打个招呼,这傻柱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一旁的周正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老阎头,你不会是因为少卖了一副对联而感到生气吧?”
阎阜贵的脸色微微一窘,但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一本正经地说道:“哎哎,我那可不是卖对联啊,我们读书人做的事情,怎么能用‘卖’这个字来形容呢?那叫润笔费,润笔费!”
周正看着阎阜贵那副滑稽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对对对,润笔费,润笔费。”
反正也是闲着没事干,周正就和阎阜贵闲聊了一会儿。
他们一直聊到看到街道办的人出现在巷口时,周正才向相反的方向离去。
周正看着人群中的贾张氏和棒梗,心里直犯嘀咕。
他实在不想掺和进这种闹心事里去,干脆把这个烂摊子丢给阎阜贵去头疼吧。
阎阜贵倒是想脚底抹油开溜,但作为南锣鼓巷95号唯一的管事大爷,他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硬着头皮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盼望着街道办的人赶紧过来。
周正则顺着胡同一路向前走,不知不觉间来到了玉河道边。
此时的玉河道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冰面上有几个小孩正在欢快地抽着冰噶,玩得不亦乐乎。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玩耍,心情也逐渐变得轻松起来。
随后,他沿着玉河道的河堤缓缓前行,享受着冬日的宁静与美好。
当视野逐渐开阔时,他终于抵达了什刹海。
这里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有的人在滑冰,有的人在打冰窟窿,有的人在冰钓,还有的人在滑冰车或抽冰噶,整个湖面被人们的欢声笑语所包围。
周正扒着汉白玉围栏,小心翼翼地顺着它下到什刹海下面,然后踏上了冰面。
冰面上还覆盖着一层积雪,走上去稍微有点打滑,但对于身手矫健的周正来说,想要让他摔倒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当周正感觉到脚下一滑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大步向前一跃,随即就顺畅地打出了一个长长的";滑";,那感觉真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