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白素贞挂在了周软软脖子上,一把钻进自己的越野车中,开着车朝远处而去。

姬太初鼻青脸肿跑了回来:“睡觉就睡觉嘛,跑这么大老远去作甚,谁还会偷看你不成?”

“该说不说,这王八蛋好大的劲,让他入我情报科是不是屈才了?”

赵忠良与杜理丞几人,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一个单身狗懂什么,在这里车子怎么摇?”

姬太初一愣…

“尼玛!原来他们是挥洒青春去了?”

白素贞一脸茫然:“软软姐,什么是挥洒青春?”

周软软面无表情:“主人的事,小孩子莫问!”

“噢!”

这一晚,越野车的避震器可就遭老罪了。

一夜一晃而过。

第二天一大早,任盈盈满脸疲惫,至今没缓过神来。

看着神清气爽,一边开车,一边开车的苏云。

她忍不住将对方的手,从大腿上拍开。

“混蛋!我今天还得帮你擦屁股呢!”

“你是完全不顾我死活呀!”

苏云挤眉弄眼:“欲仙欲死的,不好吗?”

他将任盈盈,放在了水库边。

张国强与杜理丞,已经在指挥那些赶来的治安员,处理现场那些九菊一派的尸体了。

“对了诸位,回去还请麻烦帮我查件事。”

“什么事苏大师。”

“哦,就是帮我查查,当年应天府金陵塔里面那块碑文,现在在何处?”

“这东西至关重要,关乎国运!”

苏云面色肃然。

见他不似作假的表情,赵忠良瞳孔一缩。

“国运?嘶,这么严重?”

“好!回头我帮你打电话,联络一下应天府那边的一把手,他是我同学。”

“我想…他应该知道一些的。”

他们都是听闻过金陵塔的。

当年20世纪初,国民老蒋亲自下令拆除了此塔。

而金陵塔碑,也从那刻起被挖掘出来。

石碑上写满了谶言,全是刘伯温所留。

不仅预言了很多大事件,还预言到了蒋某拆除金陵塔这件事。

甚至,碑文上还明确刻写了…

刘基建,介石拆。

可见刘伯温测算一道之强,真是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

苏云点头:“那我就等你们消息了!”

说完,他开着车,带上周软软与白素贞朝省城而去。

……

另一头,京都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