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赵铮走到了李牧和洪禄面前。
“关于铁军押送粮草的事,切不可急躁处置!”
“哦?”
赵祯抬头问道。
“为何?”
“儿臣了解到,这次事件背后隐藏着诸多异常。”
赵铮语气严峻,环视在场的大臣。
“乃是朝中有内奸作祟!”
“有人泄露了铁军押运粮草的计划!”
“什么?”
群臣震惊之余纷纷议论起来。
朝廷内部竟有叛徒存在?
姑且不说通敌这一严重罪名,单凭赵铮的说法就已令人闻所未闻!
如果换作他人讲这样的话,足以被判诬告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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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请您说话要谨慎!”
李牧低沉着嗓音训斥道。
“朝中官员哪个不是一心为国效力?”
“殿下怎能随意诋毁同僚?”
赵祯也凝神望着赵铮。
“铁军沿途经过水陆交替的路线押运粮草,试问盗贼又是如何掌握其行踪的呢?”
赵铮语速平稳,向众臣提出疑问。
“至于破坏这批粮食的人,据说是山贼,可有什么样的山贼会胆敢抢劫天子近卫军的货物?”
“此外,这件事发生在尚未抵达赣州境内之时,在我们国家的地界上谁又有这种本事?”
“如果不是叛徒所干,该如何解释这一切?”
赵铮蟒袍上的蟠龙纹在烛火中明灭。
他盯着李牧山羊须上沾着的茶渍,忽然嗤笑:"太师这般急着要铁军的脑袋,莫不是怕他吐出什么不该说的?"
"放肆!"
李牧的象牙笏板重重砸在青砖上,"老臣一片忠心......"
"忠心?"
赵铮反手抖开卷宗,"粮队走的是兵部密定路线,怎就偏巧在燕子矶遇袭?"
他指尖划过舆图上朱笔勾勒的河道,"那夜暴雨,三千石粮船说沉就沉,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周汤突然咳嗽着打断:"殿下这话,是在指摘兵部有人通敌?"
他袖中滑出半枚虎符,"按《大胤律》,诬告三品以上官员,当杖八十!"
"周相急什么?"
一道声音猛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