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先回府包扎。”
雪晴不知为何,看着殿下的背影总觉得变了一个人,以前的昭宁公主总想着以和为贵,生怕闹出事来牵连家里,所以唯唯诺诺。
可现在的昭宁殿下,懦弱的影子里是挺直的脊背。
偏院,宁芳阁。
谢挽宁看着小院上新换的牌匾,总觉得冥冥之中好像有人在主导一切。
砰!
一声巨响。
谢挽宁院子那扇破败的大门,终于不堪重负,彻底垮了。
门板“哐当”一声摔在地上,尘土飞扬。
周崇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口,被这扇破门吸引了目光。
他皱着眉头,嫌恶地扫了一眼摇摇欲坠的门框,声咒骂一句。
“真是晦气!”
谢挽宁被巨响惊动,走出房门就看到院落站着一位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的中年男子,想来他就是自己那便宜爹——周崇。
谢挽宁乖顺的低着头作揖,“父亲,您多年不见,您好像老了……”说着,她眼带湿润的抬头看向周崇。
周崇看着她脸上红肿满是疹子的模样一怔,但眼里没有心疼,只是蹙眉轻飘飘一问:“你这脸是怎么弄的?”
这便宜爹看来对原主并不关心,这语气哪里是关心,简直就是嫌弃。
谢挽宁故作惊讶,慌忙的用帕子挡在自己眼睛下,雪晴见状也帮忙遮掩,只留下那一双噙满委屈的眼眸,带着哽咽笑道:“多年与父亲重逢就这副模样,还请父亲责罚。”
周崇撇眼皱眉的审视着谢挽宁,语调质问,“一回来就惹事,公主赏你桃花酥是看重你,你怎又将公主得罪了?”说着便走到石桌前坐下。
谢挽宁娇弱的抽搭了两声,怯懦的如实回答,“是女儿不好,吃了公主赏赐的一盘桃花酥的馅料竟然过敏这么严重,惊吓了公主殿下,还请父亲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