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周崇立马跪地否决:“怎有妾室先进门的道理!”
“如若陛下就此赐婚,那昭宁就越过昭阳成了顾擢的妻子,这万万不可啊!”
“又有何不可,”萧南珏却不以为然:“昭宁北疆十年有功,且要做的,不过是顾擢的妾室,不夺昭阳正妻位置。”
“可哪有两位公主侍奉一夫的道理,请祁王三思!”周崇磕头长仰响声。
事情纠结再三,昭宁的婚事到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但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很快就传到了宋燕华的耳朵里。
她连忙遣春觅去给昭阳通风报信。
昭阳一听,吓得连忙备马前往皇宫里,寻萧南珏为自己和顾擢赐婚。
谢挽宁和周崇回到周府,才刚进过大堂,谢挽宁还未往里头继续走,就听前头人爆喝训斥:“跪下!”
谢挽宁身体一僵,连忙低头跪下。
周崇转身恼声训斥:“你以为你是什么身份啊?竟然还敢去和昭阳公主争夺顾擢,更是闹到御前!”
“你不想活,可别拉着整个周家下水!”
谢挽宁没吭声,对周崇的怨气多了几分。
早晨太监宣自己进宫,左右大抵是萧南珏配合自己,谁又叫周崇下水搅浑了水,将她好好的棋局弄散了几颗。
但方才想想,倒也不碍事。
他们在御书房里的事情,左右应该也传到了昭阳的耳朵里。
可瞧着眼前的人,谢挽宁心底直呼晦气。
她藏着气,见周崇还欲要训斥,忍不住反驳:“昨夜就与父亲说清楚,顾擢与女儿示好,与其成了妾室侍奉左右,对女儿,对周家,亦或者对父亲都是好的!”
“天真!”周崇气到胡翘浑身颤抖,气急怒喊:“来人!家法伺候!”
谢挽宁却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