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晃着杜莲娘的胳膊,再三恳求:“镇国公这般好的夫家,女儿可不愿让给旁人,特别是昭宁那贱人!”

“昭宁那贱丫头要与你争?”杜莲娘眉头拧紧,“但以你爹的脾气,他不会如愿的。”

“连昭阳都害怕顾擢被她勾了魂去,女儿又哪有昭阳那般通天本领!?”周婉嫣着急到快哭了出来。

见杜莲娘没吭声,她丢下杜莲娘的手起来,跺脚哼声,带着哭腔:“您都不帮我,要是那婚事被抢,女儿还不如一头撞死去!以免瞧见那贱人整日在女儿跟前耀武扬威!”

话罢,周婉嫣转头就要离开。

杜莲娘心猛跳了下,连忙起身将人给拦了下来:“你别着急啊。”

爱女心切,杜莲娘也怕昭宁真使了什么了不得的手段将宋程恒这个乘龙快婿给抢走。

等白日,杜莲娘特地寻了个时机让周崇带礼去宋家问上一番。

“国公近日可好?”

周崇干笑着将礼物送上,笑呵呵的跟着镇国公一同进堂屋:“今日贸然前来,可打扰到您了。”

“这是哪里话。”

镇国公笑声摆手:“亲家之间,哪有打扰不打扰的。”

周崇笑笑点头,就着木椅而坐,望着镇国公,他垂眼酝酿一番,“既然将来都是亲家,那我也不和国公绕弯子了。”

“我家女儿对宋公子可是一见倾心,虽说定下了婚事,但往后的黄道吉日可不多,怕又与旁人冲喜,想着不如……”

“是是是。”镇国公笑着附和:“大喜的日子,自然是不愿意于旁人冲喜,那可是分去不少两家孩子之后的气运呢。”

“可最近我家恒哥儿忙的很,这婚事也不好就近潦草结束啊,就算我家恒哥儿愿意,周小姐就愿意自己一辈子才成一次亲极其潦草?”

周崇哑然。

镇国公像是寻到了开口,锲而不舍的继续劝阻下去。

而镇国公在堂屋劝人,镇国公夫人则在后院房间寻了宋程恒:“这祁王已然下达了命令,你若是不从,可是不把镇国公府放在眼中?”

“那周家女又有多好?”宋程恒背过身,负气道:“这祁王是瞎了眼,想让镇国公共赴锅火?”

“呸呸呸!”

镇国公夫人绕过宋程恒,站在其跟前皱眉打了下他的嘴:“祁王可是你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