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于她亲眼所见,又哪有什么证据。
对上萧南珏的疑心,谢挽宁大着胆子反驳质疑:“镇国公府在外,您常年居住在皇宫内,又哪能瞧见捕捉他们不清不楚的证据。”
“那你没有,也不必在本王面前搬弄是非。”
谢挽宁心底有了些火苗。
她强行压下,面对萧南珏的不耐催促,只能开口:“一个月,我需要一个月来阻拦他们两人的婚事。”
“行!”
萧南珏挑明道:“本王可以用礼服等事宜来拖住,但你只有一个月的期限。”
“一个月一过,日若你完不成,那你后果自负。”
板上钉钉的事情,谢挽宁多说无益。
临走前,她朝萧南珏讨要了一碗宫里滋补洞房的汤。
刚提着食盒准备出宫,谢挽宁就听到一道惊讶的叫喊声:“昭宁?”
谢挽宁抬头,顾擢正站在不远处瞧着自己。
四目相对,顾擢快步走至谢挽宁的跟前,瞧着她这一身打扮,猜到人可能是被抓来询问婚事的情况,好奇担忧:“你那婚事如何了?”
“可是——”
“可是什么!”
娇蛮的女声强硬的闯进他们之间,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又有两道抽气声袭来。
谢挽宁硬生生的挨了两鞭子,疼的她倒吸口冷气,摇摇晃晃的站在顾擢跟前,与欲哭不哭的望着他:“顾大人……”
顾擢眼瞳猛地一缩,着急将人护在身后,扭头冲昭阳喊:“你好端端的打她作甚,她可是犯了什么错?!”
“顾郞!”
昭阳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你竟然为了护这个贱人来凶我?!”
“她何错之有?你非得动手去打她!”顾擢拧眉,满是指责失望的看向昭阳:“你真是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