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拒绝又没答应的做法让宋程恒不解头疼。
他想要追问,可公公又岂会给他这个机会。
而绿豆糕下毒失败,让周崇和杜莲娘头疼不已。
“这贱蹄子怎么这般难杀,竟连绿豆糕有毒都知晓!”杜莲娘拽了拽周崇,心有疑心:“老爷,你说会不会是谁透露出去的?”
“不可能。”
周崇想都没想就否认:“她才回到京城多久,身边信得过的也就那个叫雪晴的。”
“短短时间里,又怎么会迅速培养出一个新的心腹?!”
两人头碰着头,满是苦恼。
要是昭宁一日不除掉,他们就没一日的安宁生活!
周崇愁的头发都快要发白,直直叹气:“要是一直接放任昭宁这般胡闹,旁人会不会寻我们算账我不知,但那昭阳定是会的。”
“早知她今日这般闹腾闯祸,那年昭宁刚生下来,我就该一手掐死!”
杜莲娘眯起眼,忽的抓住周崇的手“老爷,您说人多眼杂时除人是不是极其容易?”
“你的意思是……”
杜莲娘眼睛闪烁着亮光,满是精明:“五日后的祈福上动手,该如何?”
“人那么多,只要不被人瞧清是如何死的,突然多一具尸体也无妨,”杜莲娘越说越兴奋:“就算到时候有人问责下来,但行凶之人早已逃之夭夭,又没证人,该如何去破案?”
宁芳阁。
雪晴快步走到院门口将其打开,福绵嬷嬷站在那。
这段时间听说过许多关于谢挽宁的手段,又加上第一次课程的磋磨,福绵嬷嬷看到谢挽宁心里有些犯怵。
进来冲着谢挽宁欠身行礼:“奴婢见过昭宁公主。”
谢挽宁躺在那躺椅上,拎着一颗葡萄送入嘴中:“什么风又将嬷嬷给吹来了。”
“回公主的话,五日后公主将跟随前往去寺庙祈福,夫人深知公主在北疆十年,定然对宣朝寺庙祈福的规矩一窍不通,特地让老奴教导……”
“祈福?”谢挽宁挑眉起身,径直走到福绵嬷嬷的跟前。
见人不敢抬头看自己,谢挽宁嘴角笑意更深,多了几分柔意温和:“嬷嬷这是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