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办法啊。”谢挽宁长叹口气,“咱们要是想在京城站稳脚跟,劳累奔波是不可少的。”
“就怕的是,咱们劳累四处跑都不能换到咱们想要的结果。”
雪晴没吭声了,哼唧哼唧的为谢挽宁揉腰。
“对了殿下。”
谢挽宁懒懒应了声,就感觉后腰处传来一阵剧痛,她疼的下意识去扭动身体,愤然回头看向雪晴:“你干嘛?!”
“抱歉殿下,刚才想到一件事情,有些激动就……”雪晴干笑着,连忙放轻手上的力道。
收敛了些脸上的情绪,雪晴小声说:“奴婢最近这几天听府上下人说那昭阳公主好似为了嫁给顾大人,竟然不惜低头认错!”
“低头认错?”
谢挽宁诧然:“他们前时吵了架?”
雪晴点点头,“听说吵的可凶了,那日有人瞧见顾大人怒气冲冲的从公主府里跑出来。”
“不止如此啊。”
雪晴低头又往手上倒了精油,搓热后又往谢挽宁后腰揉去,“奴婢听到宋公子突然不舒服告假多日。”
这突然的告假可不是什么好事。
谢挽宁拧眉,拍了下雪晴的手臂,示意人去调查一下这事的缘由。
雪晴办事效率极高,很快就打听到了缘故。
她促狭偷笑,凑到谢挽宁的耳边小声说:“听说是因为被人揍狠了。”
谢挽宁愣了下,与雪晴对视一眼,两人放声大笑。
一段日子后,昭阳成婚当天。
她坐在黄铜镜前还未梳妆,门就被推开了。
带路的婢女侧身将周崇放进去,便低着头细心将门关上。
“周尚书来了。”
昭阳看着黄铜镜里的人,神情淡然,目光落在一旁的凤冠上,指尖抚摸在上面的金珠,“事情办的如何?”
“属下每日都往昭宁的药里下毒,毒素在她体内日积月累,不出一个月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