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您——”
谢挽宁下意识看向公公,见他脸色发白,连忙顺着公公的视线看向男人。
萧南珏方才还不错的脸色垮白极了,薄唇被血液浸染成分红,嘴角还汩汩往外冒顺着血液,似如重病临头。
她眼瞳一缩,惊声质问:“你怎么回事?!”
萧南珏单手捂着胸口,疼到脸色狰狞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公公吓得连忙就要冲出去找御医给萧南珏诊治。
刚跑到门口,萧南珏咬牙沉声怒喊:“站住,回来!”
公公担忧回头:“可是您这身体不能出事啊!”
“不用去,”萧南珏深呼吸着,狭长的黑眸划过一丝厉色,“此事不允许任何人声张!”
“可是您的身体……”
谢挽宁在旁瞧着萧南珏的脸色,犹豫片刻,走到萧南珏身边搀扶着他,轻声说,“如果祁王信我的话……”
“信。”
萧南珏没有一点犹豫的开口,直接将手腕搭放在谢挽宁面前,淡声说,“你想要怎么做都行。”
公公震惊,“祁王,这怎么能随意都行,您可是宣朝……”
“本王意义已决。”
萧南珏侧眸扫去公公,“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是。”公公低头。
话罢,萧南珏又转头看向谢挽宁,将手腕往上抬抬,“为本王诊脉吧。”
这种被人护着的感觉,自从父母离世后,顾擢心又跑到昭阳身上后,她就鲜少感受到了。
这下突然感觉再现,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心尖涌起一丝暖意,谢挽宁点头应着,将手指放在他手腕上,集中注意力,认真的为萧南珏诊脉。
很快,她面色凝重,沉声道,“您这是……中毒!”
“您记得您最近服用过,或者用过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