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过相抵，可明了？”

孙茂商的脸色苍白无比。

眼见持剑主人欲要继续往下，被死亡包裹的孙茂商被吓得连忙喊：“只要不动我，我什么都能做！”

“哦？”

谢挽宁顿时来了兴趣，“那我要宋程恒的账本。”

“啊……”孙茂商缩了下脖子，干笑装傻：“你要他的账本，直找他要便是，反正不传闻你们周家要与宋家成亲……”

谢挽宁神色泛冷，“青诃。”

“属下在。”

“门外孙茂商的人有法子应对吗？”

“在周婉嫣出去的那一刻，属下就已经解决了。”青诃解释。

谢挽宁嘴角勾起，忽视孙茂商那愈发绝望的神情，轻声说：“那给我狠狠的打。”

她背过身，身后蓦然传来孙茂商的惨叫声。

不知过了多久，孙茂商才连连求饶答应。

她回身抬手，冲青诃摆摆手。

孙茂商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身体轻微颤抖着，谢挽宁蹲在地上，手指捏起孙茂商袖子一角，往外扯了扯：“服了没？”

“服了我的姑奶奶！”孙茂商哭丧着脸，捂着脸的手还在颤抖：“我错了还不行吗！”

他作势就要爬起来，那剑尖却又划过孙茂商跟前，吓得他停下动作，顿在原地不敢动弹。

谢挽宁啧了声，手指用力戳着孙茂商的肩膀：“我让你起来了吗？”

明了孙茂商也是个蠢人，这一刻，她几乎揭下对外所有的柔弱伪装，恶劣般的屡次让青诃去吓唬孙茂商。

但谢挽宁也明白要把控度，免得适得其反。

她掐着时间，面无表情的冲孙茂商比了个手势：“欲想要强奸公主，要是我现在带你去祁王跟前，也够你们太傅一家喝一壶了。”

“我也可以不告诉，但你必须得答应我几个要求。”

孙茂商咬牙偏头：“不就是偷宋程恒那贱人的账本吗？我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