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挽宁身子微斜,翠竹显然也有眼力劲,立马又将昭阳和哪几个大臣关系密切,以及信件来往的习惯都说出来。
一股气说完,翠竹生怕这些都不够,又怕昭宁身为公主言而无信,再次询问时,声线明显多了些颤意:“这些够了吗?”
“当然够了。”
谢挽宁微笑:“本宫又不是什么黑心商家,这笔交易自然是达到了等价交换的条件。”
她起身从自己的首饰盒里取出一枚金发簪,又抓了点金瓜子一股放在翠竹的手里,轻笑反问:“这些可够了?”
“够了,够了!”翠竹感激不尽。
临走前,翠竹更是朝着谢挽宁那方向连磕了好几个头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谢挽宁收回眼神,低头细数着自己身上的金银细软,不禁开始感到肉疼,“早知道方才就给少一点了……”
如果可以,她很想骂死一盏茶前大方的自己。
自己都穷成什么样了,给个盘缠还给那么大方干嘛!
忽的,谢挽宁似是听到一道细不可微的轻笑声。
她扭过头,男人侧偏头抬手撩起帘子缓慢走进来,面上满是戏谑,“这点银子,倒还心疼上了?”
谢挽宁撇嘴:“花的不是您祁王的钱,您自然是不心疼了。”
“瞧你这点出息。”
萧南珏淡声说,“本王报销。”
“当真?”谢挽宁眼睛一亮,抬手比了个手势,“那祁王可得多给我一倍的钱!”
“当本王的面来坐地起价?”萧南珏讥讽无语:“谅是那昭阳都不敢,整个皇宫也只有你一人了。”
谢挽宁捂嘴轻笑,“我胆大也得祁王点头啊。”
“行了。”
萧南珏抬起薄薄地眼皮,“给你。”
他抬手稍抬了下衣袖,落座在谢挽宁的眼前,扫了眼那棋局,捏着棋子落下,“那翠竹,你打算利用到何时?”
“价值榨干前呗,”谢挽宁不在意说:“昭阳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人离开。”
她手托着下巴,嘴巴无意识的嘟了嘟,“再说了,目前暂时也只能从翠竹身上下手。”
“昭阳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