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瞬间站起身来,顾擢拧眉质问,“你怎么不早说!”
“这事情,奴婢好说吗?”翠竹委屈反问。
顾擢咬牙,也了然翠竹的身份,方才昭阳在,她就算想汇报也没机会。
现下昭阳去取东西,他抽不开身,可若是就放任昭宁在那独自乱想,恐怕日后都哄不好人了!
想想,顾擢慌忙起身就要往外走。
翠竹愣眼:“顾大人,您这是要去哪儿……”
“别管!”
昭阳抱着东西乐呵呵回来时,却哪儿都寻不到顾擢。
她站在那,有些迷茫的扫向四周。
回头见翠竹端着水盆从屋子里出来,昭阳面上的迷茫被冷冽取代,“本宫问你,顾郎呢?”
“顾大人?”翠竹眨眨眼,撒谎说,“奴婢不知。”
“不知,你又怎会不知!”昭阳拧眉冷呵。
翠竹怂着肩膀不敢说话。
昭阳气无处可发泄,怀里的东西又送不出去,这让她满身心都涌起几分躁意。
但很快,昭阳就冷静下来了。
顾擢突然不打招呼的离开,那只有一种可能,去看同样身处皇宫里的昭宁了!
另一边。
谢挽宁看着眼前的人,猛然感觉一阵心累。
可一想到上次昭阳暗戳戳的给她下药,谢挽宁眼神一冷,心里冷笑连连。
她没去找昭阳麻烦,那昭阳倒处处寻她事情。
那她不弄点什么招待回去,那还真对不起自己那夜受的折磨。
谢挽宁敛着不耐的神色,故作矜持的不去看他,“顾大人来我这小庙作甚,在昭阳姐姐那不呆的挺好的吗。”
顾擢看了眼秋分,索性也不顾了,直要去抱着谢挽宁哄:“想你了,来瞧瞧你。”
“那顾大人这时间分配的可真有趣,昨日是姐姐,今日便是我,那明日是不是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