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脸上扬起笑,冷厉说:“既是要听本宫的,那便去买堕胎药,不得有误!”
权利在前,宋程恒的叮嘱在后,对象又是昭阳,周婉嫣没再说什么,连连应是。
在她转身要离开时,昭阳又喊住了她:“对了,此事万万不可在宋程恒跟前提起,若是提了——”
昭阳声音轻如鸿毛般,落在她耳边却又似重雷一样,“你将承受本宫的怒火。”
青诃将谢挽宁送回到周府门口后就转身离开,她快步走进去,刚要回到宁芳阁,余光却见堂屋里正站着两道身影,正频频朝着自己这望来。
那两道目光极其炽热,纵然谢挽宁想要忽视都不行。
她握紧手,刚有些犹豫,余光中的那两道身影却突然动了起来。
不等谢挽宁反应过来,人已走到她的跟前,甚至想要去抓她的手:“昭宁啊……你终于回来了。”
谢挽宁眨眼回神,猛然退后拉开她与对方的距离,冷冷抬眸直视着眼前人,冷脸福身作揖:“……父亲。”
转眼又看向另一个人,“夫人。”
周崇干笑一声,悻悻地收回手摆了摆:“这般生分作甚?”
“有一段时间不回来,可会不习惯府中的吃穿用度?如果有,你可要跟爹说!爹立马去帮你改善!”
“对对对,”杜莲娘连声附和,“届时我去街上给你寻几套极好的料子打成衣裳穿!”
两人一唱一和的说着好,弄的谢挽宁十分懵逼:“你们为何这般对我……”
“我是你爹!不这么对你好,又能对谁好?”周崇笑着摸自己的胡子,忽的想起什么,懊恼似得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差点忘记了,自从你回来那月银用度一直未涨,至今都还是孩童份量。”
“这次给你涨!拉成与婉嫣同等份额,不!双倍份额!”
这要是被周婉嫣知晓,不得又在尚书府上大闹三天三夜?!
谢挽宁脑子里第一时间蹦出的想法便是如此。
她警惕的望着跟前夫妻,只觉得可疑极了。
前段时间处处刁难她不说,还恨不得她死在荒野郊林,永远别回尚书府给他们闹事,给周婉嫣添堵。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竟洗心革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