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昭阳挑眉,半倚靠在那坐榻上,张嘴咬住婢女递来的水果,“你说,你看见了昭宁那贱人?”
“是。”
“那人必定是在昭宁那,只不过你们这群废物没排查干净!”昭阳冷眼恼声,冷着脸抽出腰间的鞭子用力挥摔在地上,似如空气被鞭子抽的发疼,发出唰唰声响。
“昭宁前赴北疆十年,定然与那里的人熟悉不已,不然又怎会全须全尾的回来?那人来到宣朝,就算不见,也定然会是出现在她那!”
“就你们这群废物,肉眼瞧不清,就不能去翻找吗!”
房间内的所有人都纷纷低头跪了下来,生怕昭阳脾气发在他们的身上。
昭阳神色不耐,下颚微扬,冷声吩咐:“去周家继续搜查,肯定有什么证据!”
谢挽宁自知现在自己已然被昭阳完全盯上,琅昼是不可能继续留在周家的。
而她与秋分若继续留在周家,想来也还是会被折磨。
思索着,谢挽宁还是去和秋分简单解释后便带着两人一同出去躲。
走到半路,谢挽宁突然停下:“糟了!”
前头的两人不明所以的转过头,琅昼不解:“怎么了?”
谢挽宁抬眼看向琅昼,眉头紧皱:“给你换的药和绷带都落在房间里,忘记处理了!”
“这又怎的,莫不成你不会受伤?”琅昼并不在意。
可谢挽宁却摇头,沉声道:“昭阳妒忌不堪,疑心更是重到离谱,若是被她看见那些,再加上我当初前赴北疆十年……”
她深呼吸着:“虽然我不知道她寻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她必定会觉得你在我这。”
“你终于承认你当时在北疆待过十年!”琅昼冷声,“当初还装作不认识我!”
谢挽宁眉头皱的更甚。
她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琅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