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痛。”

“撑着,”萧南珏一把将人揽抱在怀里,手臂从她的膝窝下穿过,将人横抱而起,动作迅速而又小心翼翼,生怕让怀里本就重伤的人更感不适:“我带你去找大夫!”

客栈里。

秋分悠悠转醒,只觉得后脖颈疼的要死。

她迷瞪的看向四周,瞧见桌上的包袱,眼睛瞬间瞪大瞪圆起来,猛地从木凳上站起,惊呼慌张:“人呢!”

往客栈询问,客栈老板却说琅昼出去了。

秋分这一听就明白琅昼独自去找昭阳,赶忙前往公主府去打听,却又听见她家主子早就被昭阳丢出来,至今下落不明。

秋分心里发慌,只能不断喊着昭宁的名讳。

几乎将公主府周围都翻了个底朝天,却也看不到昭宁。

长时间的寻找不到,秋分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原地打转:“公主……”

“是秋分吗?”

秋分猛然转头,眼尾还挂着泪。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觉得眼熟,却也顾不得其他,胡乱的将眼尾的泪水擦拭干净,勉强挤出笑:“你是……”

“我是青诃。”青诃低声说:“昭宁公主现在在祁王那,请随我来。”

秋分惊讶,谨慎的没再做声,跟着青诃的身后离开。

谢挽宁转醒,发现自己竟在一陌生的房间里,身上的伤口开始泛起痒,弄的她极其不适难受,却又嗅到身上的药香味,勉强安抚了她焦躁的情绪。

“昭宁。”

脖子上还有一道伤疤杵在那,谢挽宁想要转头,却似是扯到那上面的痛经,疼的她倒吸口凉气,只能小心转去,低声喊了声:“祁王。”

“别说话了,攒点力气。”萧南珏站在床榻边,垂着眼让谢挽宁有些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但还是轻声说了句谢谢:“您又救了我一命。”

男人忽的握紧拳头,声音开始发哑:“……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