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们都想这般折磨她,给她设下无数难关,她自然是要为自己闯下一条生路。
北疆人是否高兴,她已然不在乎了。
她只要她自己好。
她抬起眼,瞥了眼角落站着的婢女,示意她们上前添茶,这才直看向琅昼那,“本宫可否能问琅王子想要换取的对象是谁?”
“莫不成是昭宁?”
琅昼脸色没变,淡声道,“到现在昭阳公主都认为我与她有染?”
“那又如何。”昭阳耸了下肩膀,换了个方向倚靠,“她就是个天生的狐媚子,本宫这么想是正常的。”
“那这宣朝可真是养人,在北疆宁静到不敢与旁人说话的性子一回到故乡就是狐媚子,”琅昼眼眸微闪,对谢挽宁的兴趣更大了,“那可真有意思。”
他这一番话可给昭阳提了醒。
她眯起眼,还未细想,就发觉她的公主府,不知不觉已经被暗卫围住了。
继续缠下去,对她恐怕没什么好处。
没问出到底要换的和亲对象是谁,昭阳没再僵持,便将人放走了。
谢挽宁回到宁芳阁后便让秋分去寻周崇两人,“周崇态度太奇怪了,你且帮我去听听,我暂时不能动。”
“奴婢明白,”秋分点点头,担忧问,“可是放您一人在宁芳阁里,奴婢不放心。”
“就去一会儿,能怎般。”谢挽宁好笑催促,“再不去,消息都漏完了。”
“知道了……”秋分撇嘴。
另一边。
“老爷!”
杜莲娘把门狠狠关上,扯着周崇的衣服恼声尖叫,“你既然为了昭宁那贱人欺负婉嫣!婉嫣才是我们的亲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