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顺心中暗自推测，但并不在意。

毕竟，顾一毕竟是自己人，只要对他忠心，哪怕是修炼废柴，未来也有办法让他发生质变。

用过一眼望气术后，顾顺恢复了平静，也不再多想这些。

对于他自己的气运和修炼天赋如何，并无太多关注。

他拥有系统，自然不必用常理来评判。

当顾顺测试武道望气术时，桌上的丰盛宴席已备好。

两人饕餮了一顿，不禁感叹这新月饭店价格虽高却有其理由——就连普通的一盘白菜，滋味也远胜其他酒店。

吃饱喝足后，结账居然花掉了几十万元。

要知道这只是千年伊始，两个普通人一顿饭要花这么多钱，在十几年、二十年后的时代看来都属奢华，何况是现在？

“走吧！”

顾顺说。

吃饭和签到已经完毕，再逗留毫无意义。

尽管店中有张曰山和尹楠风二人，但他并无兴趣相识。

付完账后，他们直接离开新月饭店。

“嗯？”

走到门口，顾顺脚步稍顿，抬头看向楼上某个窗口。

“有趣！”

他嘴角轻勾，随即上车离去，车渐渐融入车流，消失不见……

……

“你这个老家伙，好像被他发现了。”

某办公室里，穿着黑色长裙显得冷艳成熟的尹楠风看着旁边的英俊青年冷冷一笑。

青年不是别人，正是近百岁的张家副官张曰山。

“单凭他身边四人的实力，就已经不同寻常，何况我也没有刻意隐藏，被发现也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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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曰山转过身来，低头轻轻摆弄着手腕处的一个玉环，淡淡说道。

“这个古今阁的幕后老板这些年颇为神秘，没想到今天会出现在新月饭店，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尹楠风看了看面带微笑的张曰山，有些疑惑。

“有什么好疑惑的，自从他旗下四人扬名之后，我们就调查过他，最终还是发现他是九门中人之一。”

张曰山摇头，双手交叉于后，隔着窗户望着已经灯光明亮的街道。

“九门中人？”

尹楠风冷笑，“哼，人家可从没说过自己是九门的人。”

“无需明言，”

张曰山沉稳地说，“自从被白姨收养起，他就无法摆脱与九门的联系。”

“白姨是谁？她就是六爷最爱的人，这一点在整个九门中无人不知。”

“六爷早逝，第六门自此长期处于无主状态。

从今以后，这第六门恐怕要交给顾顺来主持大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