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江华恨不得一刀砍死程成,怎么有这么贱的人。
说着,对皇帝道:“陛下明鉴,臣断然不会行此不义之事。”
“不错,陛下。”
一直没发话的宰相韩成风终于忍不住站出来了,道:“江侍郎一直以来,办事稳重,且清正廉明,老臣也相信他定不会欺君。”
程成看向韩成风,这老家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皇权被架空,与宰相又岂能脱得了干系。
“那这些又如何解释?”
“不过几张折子罢了,并无实证,多谈无益。”
韩成风轻飘飘的道:“陛下莫要忘了,今日所议之事,乃是程侍郎贪墨。”
皇帝咬牙,韩成风这老狗,竟想就这么揭过去。
“韩相所言甚是。”
“陛下,还是定程大人的罪吧。”
韩成风势大,他只要带头,官员们定然齐心。哪怕有些中立派,也多是默不作声,不敢明着与韩成风作对。
“你们……”
皇帝眼眶泛红,看起来都要哭了。
程成也是没有想到,皇帝竟弱成这个样子,完全掌控不住朝堂了。
这可不行啊,他今天都交投名状了,如果皇帝硬不起来,他还玩个蛋啊。
“陛下,此事证据确凿,还是定罪吧。”韩成风语气淡漠,但却显得无比嚣张。
“韩相说的是。”程成看皇帝进退两难,不禁暗叹,便开口道:“证据确凿,便定江侍郎的罪吧。”
“你说什么?”韩成风看向程成。
程成微微一笑:“江侍郎贪墨一事,证据确凿,理应定罪。”
“你区区一贱民,朝堂之上,焉有你说话的份?”
韩成风眼中不经意间,就带有一股杀气。
但程成却是完全不为所动:“民者,国之本也。国者,君之本也。君民一体,方能上下一心,岂能擅禁民言,韩相以为然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