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唐明献给他解闷的,唐大人是个好官啊。
“大人,他们都到衙门口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不必理会。”程成头都不抬,继续逗蛐蛐。
“那如何打发他们?”唐明有些不解。
程成终于看向他,道:“有什么可打发的?实在为难,你就让人把县衙的大门给关上,说老爷们正在议事。”
“所议何事?”
“需要交待吗?”程成都乐了。
“是是是,下官明白了。”
唐明擦了把冷汗,屁颠屁颠的去了。
齐雨看不下去了,坐在他旁边,道:“你将人骗来,又不理他们,到底意欲何为?”
“无他,只是延误江华那边的进度罢了。”
齐雨正要骂他不识大体,但想到两人正在竞争,若是输了,后果还是很严重的,便叹道:“这有何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程成笑道:“来的都是乡民,那边强留徭役做工,徭役自然心生不满,江华很快就会不得人心。”
齐雨都惊了:“你如此欺骗百姓,你能得人心?”
还说人家江华呢,你这就是作死的行为。
“更何况你又能骗多久,若是无钱,他们很快就会回到曲水。”
“妇人之见。”
程成嗤笑,道:“只要我愿意,我就能一直将他们绑死在阳平,哪也不会去。”
齐雨还是小看了五百文钱的诱惑,程成敢打包票,只要县衙一日不出声,那些人就一日不会回曲水,宁愿在阳平挨饿死撑,也不可能再回去为一碗稀粥做工。
哪怕是家中妻女寻过来,甚至是老母亲从坟里跑出来劝他们,他们也不会听的。
“我不信。”齐雨摇头。
“打个赌?”
“你要如何赌?”
程成道:“五天,以五天为限。五天之后,若他们有超过一成的人回曲水,就算我输,任你处置。”
“但若是我赢了嘛……”程成打量着齐雨,舔了下嘴唇,道:“你给我暖床。”
呛。
齐雨手中弹出一枚镖,面色阴沉。
程成忙道:“就只是正经的暖床,不做其他事。”
“滚!”齐雨扭头就走。
“哎,别啊,咱们还可以商量嘛,不想暖床,捏肩捶腿什么的也不是不行。”
这娘们真是谨慎,这种赌都不愿意打么,想要她暖床可真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