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叹口气:“放吧,方子上写着‘秘草两钱,入锅一刻’。”
圆脸师傅捏了两钱干草,犹豫片刻,扔进锅里。
草一入锅,原本的粮食香气瞬间被一股刺鼻怪味取代,像烂菜混着酸水,熏得三人齐齐皱眉。
老李捂着鼻子,低骂:“这啥味儿?哪有酒是这么酿的。”
三人硬着头皮按步骤操作,锅里咕嘟咕嘟冒泡,怪味越来越浓,半时辰后,锅里的液体被舀出,装进坛子密封发酵。
老张擦了把汗,嘀咕道:“这味儿不对啊,酿出来能喝吗?”圆脸师傅苦笑:“管他呢,反正不是咱们喝。”
一天后,酿酒棚里,第一批酒按偷来的“秘方”酿成。郭泰安早早站在一旁,满脸期待,催促道:“快开坛,给我瞧瞧!”
老张揭开坛盖,一股酸臭夹杂苦涩的怪味扑鼻而出,像馊水混着中药渣,直冲脑门。
郭泰安皱了皱眉,仍强压不悦,挥手道:“盛一碗来,我尝尝!”
圆脸师傅舀了一碗递过去,碗里液体浑浊,泛着暗黄色。
郭泰安接过碗,先凑近闻了闻,一股浓烈的苦臭味钻进鼻腔,他眉头紧锁,却仍抱着一丝侥幸。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抿了一口。刚入口,苦涩如刀刮过舌头,随即一股酸臭直冲喉咙,他喉头一紧,眼珠瞪大,“噗”地喷了出来,溅了一地。
“咳咳咳!”郭泰安呛得满脸通红,捂着嘴咳嗽不止,碗“啪”地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他猛拍胸口,气得脸涨成猪肝色,破口大骂:“这他娘的是啥玩意儿?比马尿还苦,比泔水还臭!老子喝了一口差点没被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