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光旦忍不住看向一直哼哼哼的郑翰,很想问一句:汝有病乎?继而又问道:“那殴打上官一事呢?”
曲骕咬了咬牙,恨声道:“此等狗官仗势欺人,我一时又没忍住,确有动手,不过也是郑翰老儿挑衅在先。”
“胡梭(说)!分明是雷(你)两翅(次)害我滚落······”郑翰气到脸憋通红,可话还没说完,就见一叠陶碗袭来,“啪嚓”一下砸碎在官帽上。
曲骕恶狠狠地说道:“我做事向来恩怨分明,郑老头,你敢惹我,我绝不放过你。你最好给我小心着点,别哪天脑袋如这茶碗一般。”
“雷,雷雷雷雷雷(你,你你你你你)······”郑翰扶着歪歪斜斜的官帽,气得直咬牙。
狄光旦连忙抬手又是一番宽慰,看了眼卷宗后面的字,轻咳一声道:“再说说你和九姑娘之间的事吧。”
曲骕与九娘相互对视一眼,齐声道:“我们怎么了?”
狄光旦表情有点尴尬,踌躇片刻,嗫嚅道:“这上面说,说九姑娘是···丧夫之妇,而你们又长期同居······”
砰!
曲骕听了顿时恼火,竟直接一拳砸碎桌案,九娘同样气的胸前起伏不定,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见状,狄光旦也是吓了一跳,坊间早有耳闻,那日武懿宗身死,曲骕展现出了强大的力量,今日得见,还真是令人惊叹。
至于,儒学大家郑翰,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如同僵化般一动不敢动,生怕拳头下一刻砸向自己,至于刚才飞过来的碗,跟这一拳相比,简直是在做马杀鸡呀。
狄光旦劝慰道:“骕兄莫恼,还请如实相告,光旦也好据实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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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骕稍微缓了缓情绪,看了眼紧张不安的九娘,又看向周围的三职小吏们,坚定地说道:“我与九娘相识于北市,彼此照顾,从一贫如洗到如今锦帽貂裘。”
“我承认,我难以抑制的爱上了她,我们之间的爱情不该被世俗所定义,寡妇怎么了?我曲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