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薄司白的脸色才缓和下来。
他准备将宋如念提去浴室,再找个女菲佣给她洗澡换衣服。
结果刚拽起来,宋如念的眼眶就红了,豆大的金豆子啪嗒往下掉,委屈得像是迷了路的小鹿。
薄司白居然有些手足无措,“你哭什么?”
他没对这女人怎么样吧?
“为什么!”宋如念仰起头,看着面前的薄司白,气得嘶吼,“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爱了你这么多年,你却只是拿我当生孩子的工具,我恨死你了!”
什么?
薄司白蹙紧眉头,有些不太明白宋如念的话,“如果没记错,我们应该才认识了几个月而已,我什么时候拿你当生孩子的工具了?”
“怎么可能才几个月,”宋如念哭得梨花带雨,“我才五岁的时候就认识你了,跟在你屁股后面喊哥哥。”
一喊,就喊了十几年。
再后来,她躺在了冰冷的手术台上,一面忍受着被生生剖腹取子的痛苦,一面听着薄司白冰冷无比的说她死了更好。
那个时候,宋如念简直万念俱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