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宋山眼底的喜悦瞬间浇熄。

取而代之的是愧疚和局促。

甚至连两只手都紧紧的攥住了病号服的边角，使劲的揉捏着，小声道，“上次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很害怕的事情，所以才会那样的。”

顿了顿又补充道，“那我们隔着门聊天好不好，或者把我捆起来。”

年过半百，甚至头上都有了白发的男人，此刻眼神可怜巴巴，低三下四的，只为了能和宋如念多待一会儿。

见宋如念还没回应，宋山又开口道，“因为我也不知道下次清醒是什么时候，所以，想趁着现在记得你，多和你待一会儿……”

听闻这话，宋如念心底最柔软的那块地方瞬间被戳中了。

好像有什么酸酸涩涩的东西从其中渗出来，刺激得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

的确，当年那件事情之后，宋山便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本来是个好好的人，但是被江依琳和白仙强行喂了很多精神类药物。

没有精神病，都吃出精神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