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皇上尴尬的笑了笑,“老十七,这诗不会是你教他的吧?”
“皇兄在说什么?臣弟怎么听不懂?”
“臣弟方才路过看到她鬼鬼祟祟,就把她抓起来了,还没来得及问话。”
允礼装作不知道。
“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方才奴婢在树下祈祷,听到有人过来,这才慌乱之中躲起来了。”余莺儿跪在地上,低着头。
“你方才不是说鞋袜湿了在换吗?”皇上盯着余莺儿的鞋,看着也没湿。
一定不是她!
皇上其实更接受不了的是方才那动心的一幕,本人长这样。
这和他想象中的出入未免有点太大了。
此人尖嘴猴腮,长相丑陋。
实在是让他心动不起来。
“奴婢谎称鞋袜湿了,其实是听到您是外男,想着男女有别,这才躲起来。”
“本想趁机溜走的,没想到迎面就撞见了王爷。”
“王爷看奴婢鬼祟,就将奴婢叫走。”余莺儿道,说话的时候都在紧张,不敢看向皇上。
这些都是果郡王教她的。
为了一步登天,余莺儿也是拼了。
此时能成,自然是好的。
若是不成,就将果郡王供出来……
欺君之罪,不是她一个宫女能承受的起的。
“今夜倚梅园就你值守?”皇上还是不死心。
“是,今晚是除夕,大家都回去休息了,只有奴婢一个人。”余莺儿道。
听到这话。
皇上的脸都绿了。
难道真的是她?
刚才还说老十七的眼光差。
合着是自己差?
“皇兄,方才可是遇到这位宫女了?”允礼问道。
“是遇到了。”皇上都有些不想承认。
“臣弟见这宫女很有才学,这可是皇兄的福气呢。”允礼笑眯眯道。
皇上表情难看,不知该说什么。
看老十七的表情怕是隐约猜到了。
这可就不好办了。
“皇上。”
这时,苏培盛寻了过来。
皇上欣喜。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回去。
“怎么寻到这儿了?”皇上问道。
“奴才该死!皇上就是赐死,奴才也不放心,这才偷偷跟了过来。”
“皇上身边没人跟着,奴才实在是担心。”
苏培盛弓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