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讲的故事是灰男孩，从前有个小男孩，他总是被自己的两个哥哥和继父欺负……”

耳熟能详的故事被秦凝歌读出来就好像拥有魔法一样，他随着她的声音慢慢放松下来，他突然意识到秦凝歌的信息素气味是淡淡的茶香，他喝过很多次茶，和朋友聊天时，和合作伙伴商谈时，第一次他觉得有些羞愧难堪，他的头垂的更低了，恨不得把脸贴在地上，以防秦凝歌发现。

读完故事的秦凝歌发现姬谈予的情绪很奇怪，像是在躲避她的视线一样，她关切地询问，“怎么了？”

姬谈予姿势不变摇了摇头。

今天的秦凝歌可以说是非常温柔，给他讲故事，态度又温和，是他前几天不敢想的。

似乎，只要他听话，她就会一直和颜悦色下去。

姬谈予“失踪”已经十天，“训练”第一阶段的目的已经达到。姬谈予的身上伤口日益增多，他的自毁倾向越来越严重，这很正常，毕竟在一个完全幽闭、寂静的环境，活的没心没肺才有问题。

秦凝歌一直在观察，姬谈予本身求生欲是非常强的，非常享受人生的一个人，所以他目前的自毁倾向并不严重。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已经越来越依赖秦凝歌，不再期待他会被救走，换句话说，他已经认命了，不再期待能再变回姬氏集团的掌权人，他现在只想做好一只狗的本分，讨好自己的主人。

这一次，她在地下室读故事的时候，被通讯器的铃声打断，她接起电话，安静的地下室里回荡着她的声音。

“絮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