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父擦着汗淋淋的脸,问徐茵。
他们两口子一个月工资加起来才五百出头。
掰开来流淌着红糖蜜汁的芝麻烧饼,看似质朴,越吃越上头。
没错,今天添了个新口味——红糖烧饼。
“我明天买个白糖的。”
尤其是小胖子,吃完一个红糖烧饼意犹未尽,拽着他爹的袖子说:“爸,我还要烧饼!我还要烧饼1
“……”
徐茵数完剩下的钱,收起钱盒,给她妈浇了一瓢凉水冷却:“这只是营业额,成本还没扣除呢1
吕家的小胖子嚷了起来。
吕家父子不仅是活招牌,还是代言人。
“吕叔叔,现在只有流心红糖,其他的还要等几分钟,下一炉是花生酱。”
“来1马春芳这会儿心头火热,她刚才看闺女数钱,光毛票就有十二三块,剩下的一块、两块、五块纸币加起来二十块妥妥的,也就是说光早餐摊,他们就挣了三十多块,一天三十多,一个月三十天,妈呀……
“买买买!这臭小子昨天喊了一天烧饼,烦死我了1
“爸爸你先别唠嗑,给我买烧饼1
“那白糖的换红糖。”
闻着空气里甜丝丝的红糖味,没吃早饭的职工好奇地走过来:“这里啥时候多了个摊子?卖的是啥?烧饼啊?多少一个?哟!这烧饼价格有点贵,都赶上食堂卖的两倍了。味道咋样?好吃吗?”
徐茵用裁好的油纸包了个红糖烧饼给小胖子,让他拿着慢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