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也不是,就是有点想小羲和阿太了。想奶奶,想大姐,想二姐,想大黑二白,想我院子里的西瓜苗,萝卜苗,想鸡腿菇....”
小主,
苏酒酒趴在老公的胸膛上,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肉。
“酒酒,你这想得人也太多了。”
墨即初亲了亲酒酒的额头,将人搂住,大腿压在了苏酒酒的小腿上。
“你好重。”
“酒酒是皇级兽人,这么点重量怎么会嫌弃重?”
“真的很重。”
苏酒酒真没说谎,“阿初,你一定是吃胖了。”
“那这样呢。”
墨即初噢了一声,撑了过来。
“阿初,你这是全压上了啊,我会变成一块大饼吧?”
“不会,酒酒,要不再来一次?”
啥?
再来?
一次?
“2次?”
“等等,阿初,你刚刚......”
“刚刚不算,我觉得没发挥好!”
“怎么就没发挥好了?”
苏酒酒扭头看着透明玻璃上的手印,已经被水汽掩盖,只隐隐存在过。
“你还有力气想那么一长串的人,说明你还不够累。”
墨即初有些埋怨,“是不是我没卖力?酒酒,你看着我。”
“爱不爱我?”
“阿初,我.......”
“爱不爱,酒酒,爱我吧。”
墨即初的眼尾因为久久压制的情欲,染上了丝丝潮红,似乎得不到苏酒酒的亲口回答,誓不罢休。
“爱.”
“酒酒,我也爱你。”
合二唯一。
似乎是两人最终也唯一的结果。
.............
“阿初,你就不担心树人攻击基地,带着我在这里胡闹?”
看着手环上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这里的天就要黑了。
苏酒酒跪坐在了床边,开始穿衣服。
“什么叫胡闹,酒酒,我们这是补充体能,然后走更远的路。”
墨即初像一块粘人的橡皮糖,从苏酒酒的身后将她的腰给搂住了。
墨即初粘着苏酒酒实在舍不得放手。
香香软软的小蛋糕,可惜时间太短了,等回了废土城,他要将老婆睡到天昏地暗。
苏酒酒身上不着一物,但锁骨上的点点红梅,也能看得出来刚刚两个人有多.....不.....克......制。
“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