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刚刚被他弄掉落的金属纽扣,帮苏酒酒穿上。
“阿初,你帮我穿衣服?”
“怎么不想,那我帮你脱了?”
墨即初看着老婆这么小心翼翼照顾他的情绪,立刻笑着要脱她的防护服。
“穿着穿着。”
苏酒酒的小脸一红,立刻从墨即初的怀里蹿了起来。
那动作一下就砸到了墨即初的下巴,薄薄的唇瓣上立刻被晕开了一丝鲜血。
“酒酒,这是要杀夫?”
墨即初擦了擦唇边血,挑了挑眉。
苏酒酒踮起脚就亲了过去。
血气在两人的唇齿之间炸开。
苏酒酒这次这么主动,倒是让墨即初有些激动,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帮你。”
点点治愈力随着苏酒酒的亲吻,将墨即初的唇瓣恢复原样。
“现在还疼吗?”
一吻结束,苏酒酒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老公,笑得跟小狐狸一样。
“现在,为夫更想被酒酒给弄死了怎么办?”
两个人的眼神都能拉起丝来。
“咚咚咚。”
“墨爸爸,酒酒妈妈,”
“他们在里面干什么?为什么一直不出来?”
“再敲门。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妈妈”
在外头一片鬼哭狼嚎之时,门开了。
苏莲花发誓这是她见过墨爸爸脸最黑的一次。
“你们任务完成了?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还有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苏莲花指了指远处蹲在那里的大老虎,“我那个雇主帮我们查了一下你和妈妈的消息,将我们送过来了。”
墨即初的视线对上远处的大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