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片子,”郭芙蓉把青橙往身后一护,抬手就想推她,却被刘畅猛地拦住——他的手抓住了李幼贞的胳膊,力道大得指节发白。
“别闹。”刘畅的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李幼贞甩开他的手:“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我!要不是我爹,你现在还是个断腿的废物!”
刘畅的手垂在身侧,指尖微微颤抖。吕秀才突然叹了口气:“《锦绣芳华》里写,你逼他入赘时,他夜里总对着月亮发呆——其实他心里没你,你又何苦呢?”他晃了晃手机,“你看,这是观众给你的评论:‘李幼贞要是生在普通人家,说不定能当个娇俏小姐,不用被权力捆着’。”
李幼贞愣住了,眼睛突然红了:“普通人家?谁要当普通人家!普通人家能穿绫罗绸缎吗?能让县令磕头吗?”
“普通人家能自己选老公啊,”阿楚走过去,递给她一颗糖,“不用把婚姻当筹码,不用看谁脸色,喜欢谁就跟谁好,哪怕他是个卖糖葫芦的——就像我,喜欢晏辰,不管他有没有钱,有没有权,我就喜欢他给我剥虾时,把虾线挑得干干净净。”
晏辰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其实我剥虾那么干净,是怕你吃了虾线闹肚子——当然,主要是想让你知道,我对你,比挑虾线还认真。”
“油嘴滑舌,”阿楚笑着回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不过我喜欢。”
李幼贞看着他们,突然把糖扔在地上:“恶心!男人都是骗子!刘畅当年也说喜欢我,结果心里想的还是何惟芳!”
刘畅猛地抬头,嘴唇动了动,没说出话。傻妞走过去,捡起那颗糖,用手帕擦干净递给他:“糖是甜的,别浪费。”她顿了顿,“铁蛋说,心里苦的人,吃点甜的就好了——他以前总给我买,说像天上的云。”
铁蛋立刻接话:“那是,咱傻妞配得上天上的云,不对,比云还好看,是仙女下凡,我能娶到她,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比中了状元还高兴。”
刘畅盯着那颗糖,突然捂着脸蹲下去,肩膀一抽一抽的。
“这是咋了?”李大嘴端着一碗汤面出来,“刚还好好的,咋就哭了?是不是饿了?来,尝尝我新做的阳春面,加了葱花,香得很。”
“他不是饿,”佟湘玉走过来,解开宁王的穴——白展堂刚才留了手,没点死穴,“是心里堵得慌。宁王,你也是,争那皇位干啥?有这功夫,不如跟咱老白学两手葵花点穴手,以后出门不怕遇贼;幼贞啊,女孩子家,骄纵没用,得学着疼人,你看无双,谁不喜欢?刘畅,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人得往前看,总盯着以前,脖子不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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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掌柜这话说得在理!权力哪有安稳日子好】
【李幼贞要是能听进去,也不至于那么惨】
【刘畅哭了?突然有点心疼他了】
宁王活动着肩膀,看着蹲在地上的刘畅,又看看李幼贞,突然叹了口气——这口气叹得,像是把多年的戾气都吐了出去。“罢了。本王争了一辈子,到头来,连女儿都护不住,算什么王爷。”
“这就对了嘛,”阿楚拉着晏辰的手,往院子里走,“走,晏辰,咱给他们表演个广场舞,陶冶陶冶情操——就跳那支‘最炫民族风’,我领舞,你伴舞,争取把他们都带跑偏。”
“得嘞,”晏辰跟着她跑,“不过伴舞有啥好处?比如……今晚能吃你做的黑暗料理?”
“想得美!”阿楚回头瞪他,眼睛却弯成了月牙,“想吃黑暗料理?先给我唱首情歌,要跑调的那种,越跑调我越高兴。”
“没问题,”晏辰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唱,“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爱人是我的牵挂——跑调没?够不够难听?”
“难听死了,”阿楚笑着扑进他怀里,“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