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托莉雅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她看着卡修斯手里的丝绒盒子，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猜测，却又不敢确定。

周围的风好像突然停了，只有打人柳的叶子偶尔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为接下来的时刻伴奏。

卡修斯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那个丝绒盒子——里面没有耀眼的宝石，也没有昂贵的魔法道具，只有一枚用银色藤蔓缠绕而成的戒指，藤蔓的末端还镶嵌着一颗小小的蓝色宝石，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

“这是我用家族花园里的月光藤炼制的，”卡修斯的声音有些发紧，却依旧清晰，

“月光藤的藤蔓不会生锈，也不会断裂，就像……就像我想和你保持的关系。”

阿尔托莉雅的眼睛瞬间湿润了，她没想到卡修斯会用这么用心的方式准备礼物。

她想起去年冬天，卡修斯在霍格沃茨的走廊上帮她捡起掉落的围巾；想起魁地奇全明星赛上，他为了阻止德拉科挑衅而扣了斯莱特林的分；

想起防御课上，他笨拙地向她请教缚妖链的使用技巧——原来那些看似不经意的瞬间，都是他藏在心里的在意。

“阿尔托莉雅，”卡修斯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心有些凉，却很有力，

“我知道我们来自不同的学院，也知道马尔福家和波特家之间有很多过去的矛盾。”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想在以后的每一天都能看到你笑，想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第一个保护你。”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期待和紧张：“我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一时冲动。”

“我想让你成为我的未婚妻，等我们毕业后，就举行婚礼。你……愿意吗？”

阿尔托莉雅看着卡修斯的眼睛，里面映着自己的身影，也映着蓝天白云，清澈得像山间的溪流。